对天狼星的认识源于何处

四根撑住天空支柱的“宇宙图”是古代埃及语言使用的基本思考工具之一。这四根支柱存在的目的,是将因岁差运动而产生的世界性年代的四条线加以视觉化。天文学家将这四条线取名为“秋分、春分、夏至、冬至的分至经线”,并认定它们从天空的北极降下,将星座切成四大块。太阳以这些星座为背景,每2160年为一周期,太阳每逢春分、秋分的分点,以及夏至、冬至的至点,便惯性地分别从四条线上升起。

金字塔经文中,似乎赋予宇宙支柱图很多的变形,而且就好像很多史前神话实际内藏有许多天文学资讯一般,岁差运动与天空戏剧性崩坏的图像之间也强烈重叠。金字塔经文暗示,“天空石磨大乱”,就是在指每2160年,星座的12宫就要轮回一次的运动,可能会造成一个坏运势的环境,肇始天空异变,而为地上带来大灾害。

古埃及人不但能辨识岁差运动,并且在神话中说明它的能力。由此可见,他们比任何其他古代人都更了解太阳系的动作,并懂得观测天象。而且,如果古埃及人真的具有如此高深的天文知识的话,他们一定非常重视这些知识,并代代相传。万一因时势需要,他们必须将这些深奥的知识写进金字塔经文的话,那么一定会着意将这些知识以引喻、寓言等的方式呈现出来,以保护他们的秘密。难道这是不可能的吗?

例如,碑文中记载,太阳神雷,坐在一个铁制的宝座上,周遭一些官位比较小的神祇,作为他的“扈从”,周期性地围绕着他。同样地,碑文的另外一段则这么写着:死去的法老王被鼓励“站在一分为二的天空的顶点,衡量各个神明说话的分量,那些神明年纪已长,围绕在拉的周围。”

如果我们可以证明碑文中所指的那些围绕在拉身边的老年神明及守卫的神明就是我们太阳系的行星的话,那么我们便可以确定,金字塔经文的作者们必定掌握了非常高深的天文知识。他们必定已经知道由行星围绕着太阳,而非太阳围绕着地球和行星转。这里所引发的问题是,不论是古埃及人,或承继古埃及文明的希腊人,甚至后来文艺复兴前的欧洲人,都从来没有过这么高深的天文资料。然而,在古埃及文明甚至还没有开化前,经文中便出现了如此这般高深的知识。关于这一点,我们该作何解释呢?

另外还有一个谜题,是与天狼星有关的。古埃及人喜欢将天狼星与爱瑟丝相联结。爱瑟丝是欧西里斯的妹妹兼配偶,也是荷罗斯的母亲。金字塔经文中有一段针对欧西里斯本人而写的话如下:

你的妹妹爱瑟丝来了,你欢喜,你爱。你将她放在你的上面……爱瑟丝因有孩子而变大,如赛普特(指天狼星)一样。荷罗斯·赛普特以赛普特的居民之姿态生了下来。

对这段文字当然可以作很多种解释。不过,最令我们感兴趣的,还是从天狼星“因有孩子而变大”而暗示她有“双重身份”。而且,在孩子生下后,荷罗斯继续留下,成为“赛普特的居民”,应即表明他与母亲在一起的意思。

天狼星是一颗不寻常的星星。在北半球冬季的夜里,尤其明亮闪烁。正如金字塔经文中所暗示的,它具有双重星球系统的身份:天狼星A便是我们看到的部分。另外还有天狼星B,围绕在天狼星A的周围,但因体积小,无法用肉眼看到,一直到1862年,美国天文学家艾尔文·克拉克用当时最大、最新的天体望远镜,才发现了它的存在。这是西方人第一次看到天狼星B。然而,金字塔经文中的作者却早已具备了天狼星为双重星球系统的知识。他们是如何知道的?

1976年,美国作家罗伯·邓波出版了一本极为珍贵的书《天狼星之谜》,并在书中尝试针对这些疑问提出解答。邓波发现他研究的西非多根族,宗教信仰以天狼星为中心。多根族不但知道天狼星其实为两颗星星,还知道天狼星B围绕天狼星A运转的周期为650年一转。邓波强烈主张,这份高科技资讯,是多根族从古埃及人手上经过一连串的文化传承而得到的。因此,要解开天狼星之谜,必须要从古埃及着手。他同时还得出一个结论:古埃及人一定是从天狼星来的外星人那儿获得双星系统的资讯的。

古埃及科学能够如此发达、洗练,必定和继承脱不了关系。但是和邓波不同的地方则在于,很多人并不认为埃及人的科学知识一定要从外太空外星人那儿继承来。我们或许可以从失落文明——在悠远的过去,曾经拥有高度技术——的角度去解释这个谜。我们可以想象,建立一个可以发现天狼星B的大型装置,就像远古那些能够制作出令人惊叹的地图的科学家及探险家而言,或许并不那么困难。而且,古代玛雅族那些不知名的天文学家与时间测量者,既然能够制造精密得令人叹为观止的日历并传给后人,他们如果知道埃及人发现了探测天象的大型装置,想必不会非常惊异吧。玛雅人留下的有关天象的资料,必定是经过好几千年的天体观测、详细记录的结果。不过,他们所得到的天文数据,似乎对一个拥有复杂而发达科技的国家的用处,远远超过对一个“原始”的中美洲王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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