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农师承郭维汉
车永宏学拳有高招
《司马文)写“李老农光大心意拳”时,说“道光十六年(1836年),李老农求见戴二闾,说自己想学艺,戴二闾因为伯父(实际是父亲)遗训,拒绝了他的要求。但李老农心诚意坚，他在祁县租了块地,以种菜为生,并每日为戴家送菜,三年来风雨无阻,不取分文。二闾被他的诚心所感动,终于在道光十九年(1839年),经母亲同意后,收李为徒,传授其心意拳。”
这段叙述何其详尽,然而不难看出,作者处心积虑,精心算计,实可谓天衣无缝,无懈可击。岂知李老农的“心诚意坚”能够“坚”过其父戴隆邦的临终遗训吗?其实李老农被戴二闾拒之门外之后,不是在“祁县租地种菜”,而是在小韩村和温曲村交界处的“一堵墙”为小韩村刘家打工种菜。其间有蔡树春告说李老农“你要真想学戴家拳,不如见见郭维汉,他是戴隆邦的妻侄儿。”这样李老农才拨云见日,不是司马说的给戴家送菜分文不取,而是给郭维汉送菜风雨无阻。俗话说吃人家的嘴软,郭维汉不得不告说表兄二闾,二闾虽说怕教拳引来祸端,像大哥(大闯)那样被点了天灯,不能违背父训收李为徒,但却嘱托表弟可以教教“头步功”。头步功就是三体式形意拳,这是二闾心知肚明的巧妙安排,经郭维汉改心为形的形意拳”,虽仅一字之差,却在万一出事的情况下尽可为戴家承担责任。就这样郭维汉收李为徒,教习形意拳,而不是“司马”说的“经母亲同意后,收李为徒,传授其心意拳”。
李老农究竟在祁学艺几年,不必追究,不过《司马文》所说“李老农因忙于镖务,便将弟子车毅斋拜托师傅戴二闾栽培”却有翻腾历史的必要了。其实,戴二闾想当年没有收李教拳,何又栽培徒孙?于其今日,何必当初。不过,车毅斋来祁学拳倒有个传说。有天“车二”和师弟相随来到祁县北寺,打问坐在庙门前的老人“庙里有贾善友?”老人答“有哇,就在大殿。”客人进山门向大殿走去,此刻一个“鱼儿凳”飞起头顶落在殿台上,客人甚感是主人迎客,回头一看,正是庙门前的老人,三人一同走进大殿站在中央,客人二话没说,一个向东,一个向西,用“蛹蛹步”走了出去,走到尽头再返回来好像训练有素。二人总在贾善友身旁会师,然后再走再返。第三次会面时,贾善友一个左右甩胯,将二人击倒在地,只听一个人问“车二,胯也能打人?”被问者不答,却拽了拽同伴行了个抱拳礼不语而去。贾善友甚觉奇怪,告说师父郭维汉时,郭答曰“是车二,不是蛇儿,他学拳来了”。这就是车二学拳之传说,但不是跟戴二间学,而是向他的师叔贾善友(大俊)学。至于司马说戴二闾将父亲戴隆邦所作的《心意六合拳〉赠给车毅斋,更是窃师之功归自有,究其根源,郭维汉向李老农转抄过一本拳谱,是李再传于车毅斋,而不是司马所说由二闾赠给。
司马林不该窃文
戴镖师另有新说
《司马文》写到“戴氏后人有戴魁”时,不厌其烦地抄袭了《文史研究〉(1992年3期)(戴拳师除霸护商贾》大部文词,其作是祁县武协副主席曹继植所写,该文开头就说“有个绰号流矢儿’的地头蛇……伸臂可举牛犊,起脚能伤烈马,摔跤赢遍草原,射箭百步穿杨。…他的公开身份是跤王拳师,暗里却与响马贼寇……”基本一字不错地抄袭到《司马文)中。其实“流矢儿”是作者曹公借音取义,将真名“六十二”改为“流矢儿”,其用心是避免给“六十二”的后人造成不必要的影响,而此后的杀虎口戴魁惩恶,归化城打擂点穴,其情节、动作、描述、词语,基本上是原文照抄,司马林所标释的(参考资料〉中只字不提参考于〈戴拳师除霸护商贾〉。这就让人费解了,司马先生所写的“戴氏后人有戴魁”的一节并非亲自采访或资料独有,文中词语也不是本人智慧所造,而是对别人著作权的侵犯。十二年前,曹公手中得到大部分资料,写了那篇〈戴拳师除霸护商贾十年后,曹公又赴内蒙挖掘出了戴魁穴点“六十二”(流矢儿)的新史料。原来戴魁的弟子史某还是六十二的大弟子,当史某给六十二演练刀法时,六十二当即持刀较技,莫想师父败给了徒弟,六十二恼羞成怒,问“谁家的刀法”,徒弟告说“戴家拳的扭扣刀法”,师父气急败坏找寻戴魁要比个高低,其实是想逼走戴魁。然而戴魁对他早有耳闻,于是当众比起武来。“六十二求胜心切,饿虎般扑将过来,照他的猛扑力度,足可推倒健牛,谁知戴魁一个丹田侧转,“六十二”一头扑空,几乎趴下。不过六十二功底不浅,只见他前足紧蹬,上身后仰,总算稳住了身体,但两条臂却像两只翅膀张开落不下来。戴魁趁机用左臂架住彼的右臂,右手出指点了彼的“夹窝穴”,由于劲刚力猛,步到手到,一气呵成,指头“叭”地一点,“六十二”马上麻了半边身子,右臂搭在戴魁肩上始终放不下来。戴魁问他“咋了?”回答“可能叉出了气”。“要不雇车送你回家?”“不用,我能回去。”其实点穴就是封闭气血,没出五天,一命归西,这就是去内蒙古访老人所得的新说法。假如司马先生来祁采访,我们毫不保留和盘托出,何苦让你窃文袭词。值此作一补充,以示向方家提供佐料。